《庆余年2》三度冲击白玉兰奖,最终却依旧颗粒无收——不仅未能获得最佳剧集提名,还让张若昀再度成为“陪跑”的代名词股票正规配资官网,再次错失帝王之位。这一结果令《庆余年2》从一度成为现象级作品的巅峰跌落至“背景板”,也让古装剧与现实主义正剧之间的断层,直观地暴露出张若昀的尴尬处境。
作为中国电视剧三大重量奖项之一,白玉兰奖素有“电视界奥斯卡”的美誉。评选标准严苛,评委团由业内资深导演、编剧及演员组成,关注的焦点不仅是剧集的市场表现,还包括其艺术深度与社会价值。因此,能在这样的奖项中获奖,意味着获得了业内的最高荣誉。遗憾的是,《庆余年2》却在白玉兰奖的舞台上遭遇滑铁卢,尽管成功入围,最终却未能收获任何奖项。令人唏嘘的是,这部曾让观众为之疯狂、彻夜追看的年度大剧,最终却连个奖杯的边都没摸着。
展开剩余82%《庆余年2》从一开播便迅速掀起了热潮,开播57分钟内,剧集热度便突破了30000,展现出惊人的潜力。相比之下,同样曾火爆一时的《梦华录》,完整播放后才达到了33520的热度值,而《庆余年2》仅用极短时间便轻松跨过这一热度门槛。接下来的24小时里,剧集热度迅速攀升至33000,并在之后数十天内稳定维持在这一水平,连续10天互动量突破800万,总互动量更是高达1.28亿。这样庞大的数据与热度,足以证明该剧的受欢迎程度。然而,即便如此的热度,却与最终的奖项成绩形成了鲜明对比,也使得张若昀再次成为了舆论的焦点。
张若昀对范闲一角的付出可谓不遗余力。在剧本筹划阶段,他就主动提出修改建议,全身心投入其中。从开机前,他就不断琢磨角色,以便更好地诠释“范闲”这一复杂角色。例如,在《庆余年》第一季中,范闲醉酒吟诗的经典场景,张若昀反复揣摩李白的诗境,将“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这一句展现得既潇洒又充满狂气,充分表达了范闲内心的不羁与才情。尽管第一季播出后,观众普遍认为张若昀有望斩获视帝,但遗憾的是,他最终未能成功登顶。
时隔五年,《庆余年2》终于回归,张若昀再度披挂上阵,准备征战白玉兰奖。此次他对范闲的演绎更上一层楼,细腻地刻画了范闲从朝堂懵懂少年到深谙权谋的智者的转变。例如,剧中范闲与杨万里关于科举制度的对话,他的眼神、表情和台词都精准地传达了角色的内心变化。然而,即便是这样深刻的演绎,张若昀依然未能在白玉兰奖上获得应有的肯定,最终再次落空。
《庆余年2》本是一部以范闲为核心的大男主剧,然而当剧集在白玉兰奖上全面失利时,所有的舆论压力都集中在张若昀一人身上。独自站在提名席上的他,显得孤立无援,尴尬至极。尽管如此,对于张若昀而言,这次的“陪跑”可能反而是他职业生涯中的一堂最好的“课”。
《庆余年》无疑是一部兼具现代思想与封建思想碰撞的作品,其所传递的讽刺意味与理想主义深刻而有力量。如果仅从“爽剧”角度去定义《庆余年》,那无疑是对其深度与精髓的最大误读。剧中众多经典场景,比如范闲在宫廷夜宴上吟诵“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不仅展现了他内心的孤独,也反映了中国几千年文化的底气与自豪感。范闲质问“死的只不过是个护卫,天理何存!”不仅是在质疑朝堂权力,更是在反问整个世界的“不公”。
到《庆余年2》第二季,范闲的成长可谓跨越了从朝堂到官场、从民间到春闱的广阔天地。无论是他在春闱中忍辱负重,还是他在江南为百姓呼号,都深刻体现了他作为理想主义者的坚守和抗争。正如他所言:“没有这众生,就没有庆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庆余年2》虽然是一部“爽剧”,却也是一部讲述理想主义者奋斗的“爽剧”。范闲走过艰难的道路,最终达到了自己的目标,然而在白玉兰奖的舞台上,他却与奖项擦肩而过,这一遗憾正是“现实”的铁壁。
这一“失之交臂”的结果,恰恰反映了市场与评审角度之间的巨大鸿沟。尽管《庆余年2》凭借其创新的古装权谋题材,打破了传统叙事界限,将古代与现实交织,但这种具有超前思维的作品却未能完全契合白玉兰奖偏重现实与纪实的评审标准。相比之下,获得大奖的《我的阿勒泰》通过展现新疆生活,用质朴的笔触描绘人间百态,这类贴近现实的题材更容易激起评委们对艺术深度与社会价值的共鸣。
在表演方面,《庆余年2》中的张若昀采用了更多富有爆发力的演绎方式,试图在古装剧的框架内展现出剧集应有的戏剧张力。然而,正如他在春闱前所呼喊的“我只想要个公平”,这种外放的情感宣泄与评审对表演“润物细无声”的标准背道而驰,反而显得有些“用力过猛”。
尽管如此,这场与奖项的擦肩而过并非结束,而是为整个影视行业敲响了警钟:商业热剧与艺术奖项之间的平衡依然需要不断探索。或许张若昀就如同早期的“小范大人”,在不断的挫折中积淀经验,未来,他或许会迎来更加耀眼的绽放。
资料来源:新浪微博 | 上海电视节 央视新闻 | 白玉兰获奖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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